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

傳統媒體會死嗎?

傳統媒體會不會死,其實是看你怎樣看,我對未來,還是樂觀的。

如果你的希望是紙媒如以前的暢銷,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你的希望是傳統媒體還是有其影響力,答案是肯定的。


作為一個媒體人,應該想的不是傳統媒體會不會死,
而是想內容還有沒有質素。

不好的內容,即使是有了科技的幫助,也不會好。

好的內容,永遠都有競爭力,
有質素的,永遠都有人會願意付錢消費。

另,還要看你所希望的是那種族群,

正如幾個月前,看到了一篇分析,

大意是說,盜版問題,
很多公司都想盡辦法,設法把防盜技術提升,打擊盜版市場,

亞馬遜有趣就是在這裡,對於電子書,它有一個設計是讓作者選擇要不要防盜技術,
現在很多作者都選擇不要防盜技術,

它的回答確是精彩,原因在於,會看盜版書的,永遠都不會到亞馬遜買書,即使多便宜,也不會去買。

會買正版書的,永遠都會選擇正版。
因為它的目標群定位清晰,就是會買正版的讀者,
既然是這樣,又必多此一舉,去防犯呢?

只需要針對會買正版書的消費群即可。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一個道理,

如果要所定所有的客戶群,你將會很失望,亦會得不償失,更會力不從心。

如果鎖定一小群人的客戶,你將會輕鬆很多,更會多放心力下去。

想要做到面面俱到,從來都是世紀大問題。

2014年9月1日 星期一

中國禁止windows 8在中國

中央禁止windows 8輸入中國,
我覺得在時間上是一個很好的開始點。

原由有幾個:

1. 發放自制品牌訊息:

windows 8 眾人都知是不好用的,而windows 9將在一年內發佈。無疑,這舉動在短、中期內並不會產生巨大的影響。亦不會阻檔windowes 9入華。

所以這是虛張聲勢多。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希望自建一個作業系統,並不想依賴 Microsoft,德國為之一例。

德國在這幾年,為了試行擺脫Microsoft,試行將整個政府部門選用Linux開放式作業系統,試圖降低營運成本及授權費。但最終還是在幾個月前以失敗告終,其結論是營運成本是降低了,但開發新系統的成本卻在增加,對於發佈文件的格式還是有不統一的情況發生。最後,還是要更換為Windows。

2. 私隱問題:

這幾年都爆出美國多家科技公司都與稜鏡計畫(政府收集情報)有關,政府處理大量敏感情起,自不然要小心處理後門操作問題。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應當小心。

3. 扶值中國科技公司:

中國在全球崛起,可惜在處理高資訊能力上,還是力有不遞,還是要應用美國大公司的伺服器系統。在這個時間點上,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時機,研發處理器、晶片及伺服器。使之不用依賴,亦可把中國科技提升一個新的制高點。

聽說中國銀行業已經開始佈處國產系統,雖然個人並不樂觀看待,但假以時日,這個舉動是必然的、強大的。

2014年7月14日 星期一

同質化社會的快樂

現在很多人(大部份都是以前「亞洲四小龍」香港、日本、台灣及美國,其他地方,我不知道)都說以前50年代到90年代,是以前最好的年代,亦是最多人懷念的年代。


當然,他們懷念的是經濟高增長、政府大有為及社會的普遍快樂。

1. 經濟高增長:
    
    這個很容易解答,因為以前都是落後國家,當工業化革命來到後,自然很多人都有工作做、錢亦比較上容易賺取。

以前的經濟增長是每年7%以上,自然很多人都很開心。但來到後工業化時期,每年的經濟增長只有2%或以下。

我曾經看過一份經濟學家寫文章,內容大概是說。他說,他不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不喜歡現在這個時期和現在的政府?他說,經濟增長有一個衰退期,一個國家總不能長期維持一個高的增長。當踏入後工業時期,經濟高增長開始下降,到了一個可以平穩的低增長,每年都有2-3%增長,已經算是不錯。

這就能解釋現在的人,還停留在以前的年代。對於以前和現在的落差,做成自己及社會的心理不平衡。

2. 政府大有為

我們都知道,以前這些國家大部份都是威權政治,所以要實行及調整一些大政策時,相對上比較容易;而現在這些國家大部份成為民國家後,很多一些大政策都需要通過政府、國會與人民達成一個共識,才能執行。

致余若薇的一封信

致余若薇的一封信

前幾個禮拜,余若薇在某份報章提到讀法律,做律師的責任。大意如下,請各位律師想想當初為何讀法律,讀法律是為了正義,而不是為了賺取更多的錢,也不是為了賺取更多的錢而埋沒良心,而反對普選。

我真的不禁想問余若薇,甚麼是正義?余小姐心中的正義是那一種類型?何以認為中國或建制派追求的就不是正義?

正義自古以來,都有很多人在探討,尤是法理學及政治學。柏拉圖心中的正義是有一個哲君來統治,而民主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不好的東西。又或是邊恥心中的正義是普遍人的最大幸福。又例如康德認為人權是普世價值。又或是羅爾斯,平等的正義。

民主政治在西洋政治思想史的兩千多年中,都只是一個貶義詞。到了近代的五百年,才慢慢轉化為褒義詞。

在此,我只想說明,正義有分了很多種,請不要把你心中的正義,強加在我的思維中。

2014年4月19日 星期六

感想:Google 效應




       本期科學人,Google確實對我們的各層面都很有影響力,但Google有一個缺點,尤是在搜尋方面最為明顯。

       無錯google的搜尋能力是很強大,但問題是,google的搜尋是以目標為導向,這說明使用者必先有一堆關鍵字才能作出搜尋。如沒有,則只能盲打誤撞才有可能地出現自己的理想關鍵字。

      這也說明了為甚麼在亞洲,Yahoo仍然能夠保持市場佔有率的原因。

      說得明白點就是,很多時,我們連問題和關鍵詞也沒有,如何能夠順利作搜尋。

      很多時是讀者根本沒有概念、發現問題及關注,傳統媒體不管有意識或無意識地進行採訪、報道及評論,都能夠把當下的資訊作整合,使讀者明白當下發生甚麼事。

     作一個例子,全期《科學人》作Google的報導,如果沒有編輯部的努力,讀者很難在網絡搜尋中,把google的影響力,作出多面向,而簡短的介紹。

    換作是普通讀者,當然仍可以搜尋google的影響力,但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一定會比編輯部多,而只能夠片面而不是全面地了解google的影響力。

這就是現代經濟學所強調,「分工」的重要性。


2014年3月3日 星期一

from鄭赤炎教授:新聞自由的權利與責任

新聞自由的權利與責任


「自由」(Liberty)屬於哲學的範疇,不是科學的範疇;哲學講的是好與壞的概念,科學講的是對與錯的概念;前者屬主觀,後者屬客觀;前者是一種價值判斷,後者是一種事實判斷。既然是價值而又是主觀的判斷,而哲學又有各門各派的思想,因而存有不同的價值觀,從而引申出不同的好與壞的判斷。

更形複雜的是,好與壞的價值觀還延伸至道德和宗教的領域,不同宗教和不同道德,自古至今產生多少人類衝突,便是由於宗教信仰不同而無法彼此接受,便只好打個你死我活,所有宗教戰爭,至今在聯合國眼中仍是最危險的東西,沒法判斷誰好誰壞,只能叫大家別對他人的宗教信仰說三道四。
道德的問題也很複雜,不同民族和社會,均有不同的道德行為和好壞標準;不同道德觀的不同族群相處同一社會,像近代城市人口急劇上升而出現的種族衝突,正是源於彼此道德行為南轅北轍,無法彼此忍受的結果。
色情讀物 處理各異
「自由」既然屬於哲學領域的東西,不同的思想體系所主張的「自由」也就南轅北轍,無法咬弦,例如「個人主義」所講的「自由」,是以個人利益為出發點,主張的自由予個人有很大的發揮空間,只要個人的自由不損害他人利益,聽之任之可也;反之,「社群主義」主張的「自由」,卻以社群利益為本,任何個人或團體的行為若有損社群利益,便應受到制約

from:沈旭暉 - 民意不是浮雲:為何西方媒體罵不倒普京?


民意不是浮雲:為何西方媒體罵不倒普京?

俄羅斯索契主辦冬季奧運會(下稱「冬奧」),西方媒體冷嘲熱諷,把普京描繪為簡單的獨裁者,搜尋「索契」的關鍵詞就是「同性戀」、「流浪狗」、「獨裁」與「貪污」,認為這樣就會打擊普京。不過,這是徹頭徹尾的謬誤。普京也許獨裁,但他和我們慣見的獨裁者不同。他確是由一人一票民選產生,選舉過程雖不無爭議,但以其受歡迎程度,當選從無懸念。他那些被指為威權主義的政策,一般符合俄國法律,而賦予總統大權的「超級總統制」也獲公民授權。他治下國會所立的爭議法案也依足章程,國會亦不能說是橡皮圖章
此外,俄羅斯維穩政策也不同中國,起碼有不少公開反普京的組織和網絡媒體;反對聲音確會被打壓,但通常出手的是「群眾」,問題是政府和「親政府群眾」之間界線模糊,即使具體聯繫被公開,政府也大可立刻切割自保。
「普京式民主」殺着
西方媒體以為,提起普京的反人權紀錄就是在揭瘡疤,起碼會令他尷尬。這想法相當「阿Q」:普京不但不害怕被「揭」,反而樂於看見這類報道,因為凡是被他選中的打擊對象,幾乎一律不受俄國主流民意支持,而這類打擊往往能提高自己的支持度。通過把一小撮人標籤為敵人,籠絡主流民意,一直是「普京式民主」的殺着

from:沈旭暉 - 普外交攻略:越過「修昔底德陷阱」


普京外交攻略:越過「修昔底德陷阱」

俄羅斯總統普京作風強悍,常被西方國家抨擊,令他的外交策略也被低估。其實在過去十年,他可算是最成功的外交家之一
普京為俄國外交的定調,就是維持一方霸主的地緣政治地位。他對莫斯科的勢力範圍「內部」事務寸土必爭,但不會像美國那樣講什麼普世價值改變世界,也不會像中國那樣要全世界肯定自己大國崛起,或因資源缺乏而四出搞能源外交。
普京的自知之明,是為了避開不少人眼中的國際關係規律—當現有霸權受到新興大國崛起挑戰時,兩國就無可避免地不斷衝突。俄羅斯繼承了蘇聯遺產,本來就是一個超級大國,現在只在一方稱霸,怎樣強勢也不會超出自定範疇,這便不存在被美國當作主要敵人的問題,也不會被中國列入挑戰對象
普京要避開的規律,就是國際關係中著名的「修昔底德陷阱」(Thucydide’s Trap)。據古希臘歷史學家修昔底德演繹,當雅典城邦愈來愈強大,令斯巴達感到威脅,且兩邦分別與鄰邦結盟之時,就無可避免爆發戰爭,是為著名的「伯羅奔尼撒戰爭」。此概念被哈佛大學國際關係教授阿里遜(Graham T. Allison)發揚光大,「修昔底德陷阱」成了專有名詞,而他警告的對象,就是當代的美國和中國
阿里遜的理論並不新鮮,「進攻性現實主義」的奠基人米爾斯海默(John Mearsheimer)著有《大國政治的悲劇》,雖然方法論有異,但也預言新興大國和被挑戰大國之間難免衝突,是為「悲劇」。